剧情攻略部分
芝加哥女特警Victoria。她正在在男友Richard的画廊里陪他监管一出新的油画展览会的布置工作,却接到电话说有新的命案发生。Victoria暂别男友驱车前往现成。
第一章 解剖学的实习课程
Victoria下了车来到案发大楼门口,看守案发大楼门口的Tate已经快冻僵了,赶快把咖啡递给他。他一边咒骂着这恶劣的天气,一边向她介绍了案件大致情形—这已经是第5起凶杀了,和以往一样警方接到一通匿名电话赶到现场,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目击证人。Victoria的搭档Miller和验尸官Claire已经先一步赶到犯罪现场—就在入口处楼梯上右手边。
在冰箱旁边见到了搭档Miller,看起来现场的样子让他刚刚呕吐过,显然作为办案人员他和死尸是没有缘分了,把咖啡给他并劝他说下次最好呆在外面免得呕吐物破坏了现场。Miller说道这次的被害者死在旧浴缸里,被冻在一大块冰中,目前Claire正在走廊尽头左手边的浴室里勘察,她要Victoria去帮她调查大楼的其他地方;说着Miller给了她一部照相机。
来到浴室门口,Claire抱怨到只有她还愿意发疯似得在节假日还来工作,难怪缺乏人手,光是帮尸体解冻就浪费了不少时间。她要Victoria去帮她到其他房间里收集证据线索,提醒她一定要在取证前先拍照,并告诉她放工具的公文箱就放在厨房里。Victoria说自己没有权利做取证工作,但Claire说没什么关系,她还抱怨道Miller已经是第二次吐在她要调查的线索上了。
到隔壁的厨房内,喝完自己的咖啡以后,拿起橱柜上公文箱里的工具,得到黑光滤光镜、鲁米诺试剂、胶卷、药签和镊子。把胶卷装进空的照相机内。
Victoria在厨房旁边的一间房间内的墙壁上发现了几根毛发和一些纤维;先拍一张照片再用镊子小心取下。再来到走廊另一头,在地板上发现一滩血迹,留下照片后用药签取得血样;在同一个地点的墙壁上发现有异样,把黑光滤光镜罩在墙壁对面的灯光上,用鲁米诺试剂喷在墙壁,果然有人在墙壁用血刷出过“避难所”三个大字,照完相后取回滤光镜。进入右边的房间,如法炮制,得到另一份血样,而在这间房内墙壁上用血刷着的是“被扰乱的”。
取证完后把收集到的东西放回厨房的公文箱内,回到Claire处告诉她吩咐的事已经办妥。Claire要Victoria在揭开盖在尸体头上上的布前先照一张相。Claire告诉Victoria她经过初步调查后已知死因是溺水身亡,身上多处被利器戳刺,内脏被挖出,被害者身上没有抵抗过的痕迹,很可能是在无意识的状况下遇害;但是她还是需要进一步验尸并检验Victoria取得的证据,详细情况需要等到验尸报告出来以后。随后Victoria揭开了蒙在尸体头上的衣服,死尸的惨状让她不忍一睹。尸体身上画满了奇怪的纹身,Claire说她感觉被害者是一个妓女;在她的钱包内有身份证,名字叫Cynthia Woods。又照了一张照片后Claire说可以不需要Victoria帮忙了,看她一脸的疲倦,还是先回去好了。临走前叫Victoria去验尸房问她要报告。
Victoria出了走廊,招呼Miller回办公室去。正走到楼梯口没想到楼梯突然坍塌,幸好Miller及时一把拉住了Victoria。Victoria让搭档在楼梯口等候,自己去找寻其他出口。在墙壁上刷有“避难所”的走廊的一个角落里,从一堆废气的热水器上拔下一根铅管;来到冰箱对面的尽头,用铅管扳开封着门的木条,一脚踹开门来到小平台上。正好有一架梯子可以利用,可惜梯子太短拉的时候掉到了下面。不过这可难不倒身手敏捷的Victoria,她跳上了下方的平台,顺利地回到了大楼门口。这时正好见到Miller一边抱怨一边一瘸一拐地捱到自己的车里,不知道他怎么从楼上下来的,见他的惨状Tate大笑不止。Victoria聊了几句后也开着自己的4X4回到了办公署。
在第下一层乘电梯来到8楼的办公室内。Miller要开始写调查报告了,要Victoria帮他去取Claire的验尸单,顺便把她照的照片放到走廊上证据筐里。来到自己的办公桌旁,电话里有一通留言,是Todd需要第2天早上就可以拿到完整报告。拿起桌子上的圣诞礼物和验尸房的秘码卡。把照相机放进走道上的证据筐后去乘电梯,迎面正遇上Tate,他对Victoria说Claire Ashby要见她。她好奇地问他后来怎么把尸体搬下楼的,他说是在楼梯掉的地方又架了架梯子,但那地方居然出乎意料地牢不可破。
在地下2层电梯出口右手就是验尸房。Victoria用秘码卡一下居然密码不对。查看自己的文档里有一则留言说密码已经更换并写在卡片上。[谜题1:安全密码]
在验尸间,Claire告诉Victoria虽然她还没有完全检验完毕,但是已经可以基本理出头绪:在被害人的血液样本中测出酒精浓度很高,并发现有Rohypnol的残迹,这就解释了为何被害人没有反抗的迹象。(Rohypnol:暂无中文译名,学名为氟硝西泮,一种麻醉性安眠药物;应是凶手投于被害人喝的酒精饮料之中。—译者注)凶手作案的全过程大致为:他在第一间房间内殴打被害人,遗留下的血迹被Victoria发现;随后将她拖至第二间房内,剥去衣物,进一步殴打,并用流出的大量血液在墙上留下字迹,随后擦去,因为他相信调查人员一定会发现那些字迹;继而拖着被害人的头发穿过走廊,中途将自己的外套挂到墙上;最后他将被害人拖进浴室,将头淹在浴缸里直至被害人溺死。在被害人死亡之前,凶手对其进行残酷解体,一共戳刺了9刀,从胸腔下部至腹腔下部,并取出内脏。说完Claire问到Victoria有什么看法。Victoria说到她觉得凶手肢解尸体的倾向越来越严重,因为前三起案例中只包括了殴打和溺水的部分;其中将被害人溺死是最重要的特征,而近两起案例中的肢残现象可能是出于其他目的,但是Victoria感觉这可能会成为破案的关键;同时最后两起案例中被害人都被凶手用衣物遮住脸部,可能是由于彼此认识的关系,她会让Miller再对第4起和第5起凶杀进行比较。随后Claire提到她在被害人身上找到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她会去拿去和第4起案子的凶杀现场对照;从Victoria取来的头发显示凶手应该是一个黑发男子,不过其他细节还要等到DNA检测报告出来才知道;至于那些纤维,她已经送到联邦调查局的实验室去化验了。谈话差不多了,Victoria临走前,Claire叫她别忘了带上她的验尸报告。
拿上报告,刚走出验尸间,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Victoria的父亲听说又出了新的案子,来问问女儿情况;听到说进展不佳,便劝说Victoria先回家来过节,顺便稍加休息,还说他有圣诞礼物要送给她。Victoria听后非常高兴,表示也有礼物要送给父亲,虽然礼物有些普通。乘电梯到8楼把报告递给Miller并嘱咐他去把最后两件案子比对。做完工作后来到地下1层的车库,终于可以回家过节了。
Victoria回家把礼物送给父亲后,他也拿出了一个大纸袋给她,里面装着一条项链。Victoria见了后惊喜异常,这条项链她几年来一直在找却没有找到,没想到父亲却在前几天清理祖父放在阁楼上的箱子时找到了,便送给她做圣诞礼物,他觉得这能勾起Victoria对过去的美好回忆。父女俩愉快地谈论着祖父生前给他们讲的难忘的故事;但是其中有一件事祖父却一直避而不谈,那就是与祖母如何在布拉格邂逅的故事,他们猜测可能是那时也同时失去了某个重要的朋友使得他不愿回首。然后Victoria的父亲让她去烤一些甜饼,并说材料都已经替她准备好了;Victoria欣然同意,但表示在那之前她想先去阁楼看看祖父的箱子。
来到门口,Victoria想起来要怎么去阁楼,于是拿上了门口衣架上挂着的雨伞。就在门口这里上楼梯,在楼上走廊尽头靠右手进去就是Victoria的房间。在房间的储物室里使用雨伞拉下门板,顺着梯子爬上阁楼。上去以后摸到左侧屋顶上的电灯可以使阁楼亮起来。祖父的箱子就放在阁楼的窗口旁边。Victoria打开祖父的箱子,里面每一件物品都勾起了她的回忆。[谜题2:祖父箱子的密码锁]突然一份文档引起了Victoria的注意,里面记叙了她的祖父在布拉格曾经遇到的一件案子,而那与她现在所调查的系列凶杀案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第二章 延续下来的记忆
Victoria祖父的记叙是那么生动,使她仿佛置身于1929年的布拉格。在巴黎的怪异案件再次激起了Victoria的祖父Gustav McPherson做私人侦探的兴趣。他刚回到布拉格就遇到了一系列连环杀人案件,被害者全是妓女,被害人数已达5名,并有2人失踪。
在河边发现了最近一例凶杀的被害人尸体,Gustav就是在这里遇到了承办这桩凶案的警官Skalnic。这个人对Gustav还是比较客气,但是还是劝Gustav不要插手这件案子—没有多少人关心妓女的生死,即使破了案也没有什么荣誉可言。Gustav从他那里得知死因是颈部的大口子,此外胸口及前臂也有一些伤口;最奇特的是和其他所有的被害人一样,她的内脏也被取出,并且不知去向。听到这里Gustav再次观察了一眼被害人,心中不禁大异—除了在伦敦的开膛手奇案,他还真没见过有如此凶残的手法。Skalnic对尸检并不在行,他建议Gustav到一处旧教堂内找负责案件验尸工作的验尸官Emile Korona。对于现场Gustav也没有更多新发现,只是从现场无大量血迹这点推断这里并非是凶杀的第一现场。又客气了几句后Gustav告辞离开,同时觉得与Skalnic以后也不会有进一步的合作了。
在河边几步只外站着的是Kazimir Stasek,以前在不少案子中给Gustav提供了有益的帮助。他的眼睛肿了起来,据他说是昨天晚上见到有人在骚扰女士,他上前阻止时冷不防被狠狠地揍了一拳,那人现在已经被捕了。问到案子时,他也说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信息;这一系列凶杀始于三周之前,那时Gustav尚在国外,他的情人Ida Skalickova非常担心她姐妹们的安全,便委托他回来调查案件。Stasek的新任上司Skalnic虽然名声不错,但是不知是不信任手下能力还是其他原因,从不和下手们分享有价值的线索;所以Stasek也只知道所有的被害人都是在第二现场被发现,但奇怪的是发生了那么多起案件竟然没有找到一个目击证人。
Gustav说他还要去见委托人便告辞了。再过去几步见到了他的情人Ida,谈了几句后她问到委托费的事,Gustav虽然极不愿意拿她们的钱,但是顾及到Ida的自尊他搪塞说一切等案子办完再说。从Ida口中得知被害人名叫Frantiska,但是她们之间并不熟悉,所以她向Gustav介绍了Frantiska生前的一个密友Milena。Milena因为好友的死非常伤心,不时抽噎着,但是她很愿意协助Gustav的调查工作。Ida和她商量了几句后为了不打扰谈话便走开了;这时在街上不远站着的一名男子眼见Ida向他走来便立即离开。Milena告诉Gustav她的密友Frantiska从小在一场事故中父母双双亡故,只得进了孤儿院,在那里她们成了好朋友。她和Frantiska都只接她们熟悉的常客,所以也没有听到她死前提到过特别的或新的客人,她们的常客中也没有人有暴力倾向。Gustav在Frantiska身上得不到有用的线索便问她是否还认识其他被害人。Milena说的确有一个叫做Anezka的女子最近失踪了,虽然她和另一个妓女Apolina一样任意接客,但是也没有听说过她提到过很特别的客人。Gustav想到也许可以向Apolina打听一些消息,Milena告诉他可以在公园内找到她,因为除了几个密友她不允许其他的妓女去公园找客;走前Milena还说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在公园里找到她。
Gustav想到了Ida,她是那么温柔,即使有过一个不堪的童年,但她还是一直积极乐观,乐于助人;所以他始终钟爱着她。不过案子还是需要调查,Gustav问她哪儿可以找到验尸官Emile Korona;虽然Ida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她认识那个老教堂的路,于是她给了Gustav一张地图,把教堂的位置标了出来。Gustav听说Ida最近经常呕吐,劝她尽快去看医生,还叮嘱她不要一个人在街上逛;虽然Ida知道Gustav关心她,但是对他的罗嗦有些不耐,就催他上路。
在去教堂的途中,Gustav经过一家女内衣店时,听见一个叫Peter的傻大个在跟他的老板Otakar Kubina报告说Gustav在跟妓女们谈话,他就是刚才在偷听的家伙。Gustav知道Otakar的店只是表面文章,他是这一带的皮条客,还开着几家酒店;因为Gustav的原因Otakar失去了Ida那么好的舞女,他恐怕对Gustav恨之入骨了。从谈话中Gustav得知Otakar要Peter给自己一点颜色瞧瞧,可是这个Peter比他已经入狱的兄弟笨太多了,居然还要Otakar跟他解释什么叫给点颜色看看;要不是Otakar的生意被警察盯上,他早就去把他兄弟保释出来了。
Gustav来到残破的旧教堂,室内充斥着血腥和腐肉的恶臭,地板已经被染得血红—昔日的殿堂已成了验尸间。年老的验尸官Korona正在专心于他的工作,Gustav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意识到,原来这位老先生有听力障碍,据说他是战争时期的军医,一次搬运伤者时拜一颗炮弹所赐几乎成了聋子,讽刺的是三周后战争就结束了。听到说是Skalnic介绍来的,Korona便对Gustav透露一切详情:这名死者死于颈部的伤口也是他从前一名被害人的尸检推出的结论,前一名死者死于第一现场,从伤口的出血量推断出所有的被害人的致命上都是颈部伤口;但是不同的是前一名死者是被凶手从背后攻击的,虽然那具尸体现在不在,但是他这里有案发现场的照片;本来Skalnic的跑腿每次都会来取照片,但这次却迟迟未到;Korona并不介意Gustav先把那张照片拿去,他说照片就放在保险柜里,但是柜子的密码他总是记不住,所以写在了一张纸上;至于那张纸……他居然也忘了丢在哪儿了。[谜题3:教堂保险柜]
只有前一名被害者是被抛尸在第一现场,而现场就在公园内。Gustav想着兴许可以在仔细搜索一下,找找是否警方错过了一些线索。刚走出教堂迎面居然就遇上了Peter,看来他不太懂得幽默;过了一阵,Gustav总算勉强爬了起来,继续往公园方向前进。公园里冷冷清清,只有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子,上去和她搭讪,果然就是Apolina。她看来很高兴终于遇到一个客人,可惜对方老是问她Anezka的情况,这不禁使她起了疑心。尽管Gustav解释说他是Ida和Milena的朋友,还劝她说最近附近非常危险,但Apolina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自己有Roman保护就足够了,叫Gustav赶快离开,不要影响她做生意。继续前进,忽然Gustav眼前出现幻觉,仿佛此时此刻就行步于案发现场,恍惚间,他似乎见到有人正在拖拽被害者。Gustav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拿出照片,和周围进行比对,经过仔细观察,终于发现在雕像左下角的石块有些异样。他蹲下身来,看见一块石块上赫然刻着一行字:“娼妓不值得我去热爱,所以我向天使求婚。”天使?那雕像不就是吗?Gustav抬头一看,那雕像的左手无名指上果真带着一枚戒指;他欣喜若狂,赶忙登上将戒指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正在这时一只乌鸦猛然向他发起攻击,Gustav身在半空不由自主,一失手戒指掉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乌鸦一口叼起戒指飞走了。Gustav只得没命价地穷追不舍,乌鸦最后飞到一条被焚毁的街区,将戒指乖乖地送到一个神秘黑衣人手中。
Gustav走到乌鸦飞进去的那幢建筑门口,拆开挡着门的木条,在残破的2楼过道上见到一名奇怪的男子,他年纪尚轻却已一头银发,他那高高的礼帽和黑色的外套,以及那一口标准的英语不禁使Gustav想到福尔摩斯的那个时代。这个人为他的伙计的行为向Gustav道歉,并自我介绍说是一个古旧的马车车夫,经常为妓女和她们的客人赶车;在生意不景气时会让他的乌鸦朋友帮忙来维持生计;并提到一个名叫Vladanna、才16的妓女,因为最近没有见到她的人影他对此颇有些关心。Gustav向他保证说被害人中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女孩。神秘车夫对Gustav介入这件案件的原因表示好奇,在得知Gustav的善举出于同情后他表示敬慕,并帮助Gustav推断出凶犯是利用了城市的下水道搬运尸体以免于被人看见,建议他针对下水道做一下调查。听了他的理论Gustav不禁好奇问及他的出身,果然对方说自己出生于英国伦敦;他曾经游走欧洲诸国,但是目前由于腿脚不便只能留宿布拉格。Gustav还猜测他是个侦探,但对方否认了他的猜测。临走前Gustav向他要回了戒指。
Gustav刚走出那幢建筑就见到Ida向他跑来,原来她听到了一些传闻,说曾经有一个妓女受到过袭击但是活了下来,现在正躲在垃圾场里;虽然流言不一定可靠但是还是值得去调查。Gustav很感激Ida的帮忙,但是还是再三叮咛她不要随意走动,不然他放心不下。走进旁边的一条小巷里,突然幻象又扑进了Gustav的脑海里,他似乎看见下水道里有人拖着尸体前行。
Gustav尽量不去想那些幻觉,他来到废弃场,却见到Peter死死地守着大门。Gustav思忖着自己可不是那只猿猴的对手,看来只有去找他的老板商量才行了;于是他来到内衣店找Otokar,说服对方说他只是想抓住凶手,并不想要他的姑娘;如果Otokar愿意叫Peter放过他,他也愿意帮他做一件事。Otokar半信半疑地说Peter Gorilla的兄弟Roman是他那些女士们的保护神,但是最近因为殴打警察被捕入狱;如果Gustav可以帮忙放他出狱,他非常乐意通融一下,但是在这之前他想知道Gustav那么做的理由。Gustav告诉他他想见的人目前正在Peter的保护之下,Otokar立刻明白是Vladanna—听Otokar那么说,Gustav知道的确有这个人的存在,那么帮这个忙应该不会白辛苦一趟了。
Gustav想起来Stasek就因为被人揍了一拳抓了那个人,兴许那就是Roman吧。来到警署,墙上帖着一张报纸,报道了Stasek在火灾中救了两个孤儿的英勇事迹,他因此被授予一枚勋章作为奖励。问了Stasek之后果然那个被捕入狱的就是Roman,Gustav向他说明了情况,Stasek也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是同时他也需要Gustav帮他一个小忙。经过一阵吞吐支吾后,Stasek隐约透露说逮捕Roman的那天晚上他去找Apolina寻欢,但是却被她偷走了那块勋章;他对昨天妻子说他把勋章忘在了办公室里,但是今天晚上可瞒不过去了,为了家庭团结他求Gustav帮他隐瞒事实并赶快找回那枚惹事的勋章,Gustav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Gustav来到公园找Apolina,发现Milena也在,原来她不是来找客,只是生怕再出事情,来陪伴Apolina,万一有什么奇怪的人来邀请她,Milena就可以尾随他们以防出什么意外。要再跟Apolina搭讪的确是件困难的事,Gustav只好把Roman的名字抬出来,要她交出她偷走的勋章。不想一提到勋章Apolina火道是对方自居是警察,享受了服务还不肯付帐她才被逼那么做的。Gustav觉得内有隐情便继续询问,才知道原来Stasek不仅没付钱还威胁要抓她进去,正好Roman路过便叫她先回家。Gustav告诉Apolina后来Roman因为揍了Stasek一拳被捕,听说这事,她也软了下来;Gustav劝说她如果愿意还出勋章,他也愿意替Stasek付清帐目。Apolina忿忿地说不必了,一边摔给Gustav那枚勋章。
Gustav回到警署把勋章还给Stesak,对方也如约释放了Roman。Gustav对Roman含糊解释说他和他的老板有些交往,让他去内衣店等他。Gustav来到内衣店门口正好听到Otokar吩咐Roman去叫他兄弟放过Gustav,Roman谢过Gustav便先去了,Otokar说道他那么做也是出于保护那个女孩,临走还送给Gustav一对撬锁工具。来到垃圾场,见到兄弟出狱的Peter高兴异常,不知轻重地给了Gustav一个紧紧的拥抱,差点让这个孱弱的私人侦探窒息死亡。两人谢过了Gustav后带他进入了垃圾场,路过一处他们把Gustav拉到一条线后,叫他千万不要动,一边走开一边说着他看点东西。Gustav只隐约听到一句说它喜欢生肉,突然一条疯狗窜到到他面前,尖利的牙齿离他的鼻尖就差那么几寸。要说起来我们的Gustav运气真是够差,偏偏这时栓狗的铁链断了一环。两个彪形大汉大呼快逃便各自逃命去了,Gustav拼死爬上一块平台才逃过一劫。
Gustav上去一看才觉得不对,原来这个地方是吊车的控制平台,一下去就会被狗攻击,Vladanna可能就在对面废弃的火车车厢内,看来只有利用箱子跳到那里去了。进入控制室操作却没想到吊车被锁住了。[谜题4:吊车锁]打开了吊车的电力后,终于可以操作吊车了,虽然箱子数目是够,但是有两个箱子被锁在了一起。Gustav在控制室后面的地上找到了一把钳子,把两个独立的箱子在右边排成一列,来到锁着的箱子前,用钳子铰断铁索;再回到控制室将4个箱子排成一排。Gustav跳过四个箱子,终于进入到车厢内,只听到里面有女声怯声道是谁,进去果然见到一个年轻女孩,脸上一道利器划开的口子兀自血迹斑斑,Gustav怕吓着她,赶紧表明自己身份是一个私家侦探,正在这时——
第三章 戴着礼帽的独行者
Victoria正看得入迷,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Claire打来的,她听上去不太好;原来她刚刚和女儿Samantha打了电话,可能闹了些不愉快。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哪个女儿愿意自己的母亲在圣诞节还出外工作;Victoria有时觉得Claire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这可能不免使得Samantha有些嫉妒。Claire心情不太好,想找你聊天解解闷,她告诉Victoria自己手头还有些工作需要做,想让她到停尸间来陪陪她。Victoria爽快得答应了。
Victoria前脚刚踏进停尸房,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色人影按动了电梯的开关…… 一进房间没见到Claire的人影,见到的却是台上盖着尸体的布以被移开,一条可怖的大口子将尸体的腹部划了两爿。Victoria正自惊异,Claire冲了进来,惊呼到“亲爱的你干了什么好事”。Victoria一时手足无措,说她也以为是对方的杰作。Claire立刻反应过来是有人闯进过这里动了手脚,她立即让Victoria去监控室监视所有的出口。监控室就在电梯对门,Victoria一眼就在屏幕上见到一个黑衣人向停车库出口走去;她飞奔到自己的4X4里,追了上去;人腿毕竟比不上轮子,Victoria霎时就赶上了神秘人把他避到一条小巷内。对方却不慌不忙,从侧道楼梯攀上了屋顶。Victoria追了上去,却不见他的人影。万籁俱寂之中一群惊鸟引走了Victoria的注意力;这一分心不要紧,黑衣人倏然出来,一拳把Victoria差点砸晕过去。她最后只见到那银色的面具望了自己一眼,很快便消失在夜幕只中。Victoria长吁一口气,也只得先回警署再说了。
Victoria回到停尸间,遗憾地告诉Claire她没能逮到那个不速之客。Claire安慰她说人没事就好,她然后说那个人来到这里后把她缝合的尸体腹部的伤口扯开,在里面塞进了一张年轻女子的照片,在照片背后还写着“下一个”,这张照片她还需要送去检验部分进一部检验。Claire刚才已经通知楼上的人下面发生的事,上司Todd看起来相当不快,他还要Victoria立即去他办公室说明情况。Victoria想问问Samantha的情况,Claire说那事不要紧,可以先搁一下。
Victoria刚来到8楼办公室又接到男友Richard打来的电话。原来Victoria匆匆离开画廊后就再也没回过电,他有些担心。Victoria告诉他她只是突然接到案子,办到现在非常累了。Richard希望她能过去陪他一起看看展览品,然后休息休息,可惜Victoria现在实在脱不开身;Richard似乎对美术品展览会异常热衷,一个劲得跟Victoria说他是如何如何认识了一群芝加哥大学美术部的人,又是怎么怎么在拍卖会上得到了大量一个Mark Ackerman的作品,准备用那些画开个展览会…… Victoria听得实在不耐烦了,只好跟他说她非走不可。进了办公室Todd就在门口出现了,他一拍门框光火到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叫Victoria跟Miller马上进他办公室说说清楚,说完就进了办公室,丢下一句话叫Victoria顺便帮他泡杯咖啡带过去。Victoria看Miller还要写那份报告就说先替他顶着;Miller告诉她第4和第5起案子的比对工作已经有了眉目,他想先透露给Victoria,等下等她挨完批后跟她细谈。
Victoria来到外面走廊尽头右手的休息室内,拿起上司放在桌上的咖啡杯,到外面的咖啡机上冲了一杯,拿进Todd的办公室里。Todd见到Victoria只有一个人来颇为恼火,但是也懒得再去叫Miller了,就问她今天晚上的意外,Victoria如实报告说身份不明的人逃走了,在追捕过程中开过一枪;至于案件的进展,除了最新得到的疑为下一名被害人的照片外一无进展。Todd说Claire已经去调查那张照片,希望尽快找出照片上的女人;此外他还叫Victoria暂时别插手这件案子,Victoria听了之后非常气愤。来到Miller桌旁把Todd预备接手这件案子的坏消息告诉他,并问及他的新发现。Miller说Victoria关于最近两起案件中被害人认识凶手的猜测有可能得到支持,因为他在整理Claire的报告时,看见被害人钱包中有一张照片,上面除了被害人外还另有一男一女;他记得在第4起案件中他曾讯问过照片上这个叫Vaclav Kolar的男子,他是一个大学的助教,回去翻了一下档案果然得到确证;此外这个人的名字也没有在前3起案件中出现过。Victoria觉得既然他已经接受过一次Miller的讯问,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紧张,也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决定独自一个人前去调查;Miller同意了她的看法,把那人的地址输进了她车里的导航通讯器上。Victoria走前建议Miller最好去调查一下Claire手中下一次被害人的照片,还有照片上与Kolar在一起的女子。
Victoria驱车来到校舍,在二楼楼梯口对门就是Vaclav的房间。他开始对Victoria的讯问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他是第4名被害人Natalie Kenworth的辅导老师,因为她主修的犯罪学有些问题,所以经常会到这里请他指教。Victoria问到他是否认识Cynthia Woods,他开始想不起有这个人;直到Victoria给他看了照片,他才认出那是他邻居Mia的朋友,而Mia就是照片上另外一个女子。他说与她并不熟悉,只有在聚会上和走道里偶尔见到过两次。听说这个人已经遇害,Vaclav大为诧异,以为Victoria怀疑到他头上,马上说除了邻居Mia有一个邀请他去参加一个聚会,他一直在这里写他关于20年代末关于Perlovka开膛手的论文。Victoria表示她也略知一二并且对此也有兴趣,希望可以向他借阅相关的一些资料。Vaclav欣然答应说可以复印一份送给她,便去了内屋。Victoria见有机可乘,赶快四下寻找是否可以找到什么以便得到他的指纹,在沙发脚下她找到了一个空的啤酒瓶。这时Vaclav拿着复印好的文档拿来给Victoria,她保证说会仔细拜读,并问他是否会出国,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她谢过对方,并说希望保持联系,告辞离开。下了楼梯接到Miller打来的电话,说他正准备去拜访第5名被害者的室友,也可以向她打听一下照片上的女子。Victoria告诉他那女子的身份已经清楚了,Vaclav也没异常反应,而且他体格也与她见到的凶手不符;不过她现在还是准备让Claire去查对一下她刚取得的指纹。Victoria跟Miller说如果从那名室友那里得到新的情况就通知她。
开车回警署,先要去析取指纹。来到8楼办公室Claire的工作台前,把瓶子放下;打开灰粉盒,先用刷子醮一点灰粉,涂在瓶子上,马上指纹就显现出来;转动瓶子到可以看见指纹,再取一张纸,将指纹印上就完成了。来到地下停尸间把瓶子和指纹样本交给Claire。随后Victoria说自己要回家继续看她祖父的文档,Claire表示如果检查出新的情况会马上通知她。
Victoria刚回到家,父亲Pat急着问她什么时候才去做甜饼,Victoria道歉说刚才忘了,现在正好有空就去做。客厅往前直走就是厨房。所有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中间是搅拌机,右下角的笔记本上写着材料的量和制作方法;大的纸袋装的是面粉,小的纸袋装的是红糖,红糖旁边放着鸡蛋,被搅拌机遮去一半的是黄油,左边纸盒装的是牛奶,棕瓶里装着蜜糖浆,左边的调料是姜粉,右边的是肉桂粉。笔记本上列出的材料是:1杯爱情、1/2杯慷慨、2杯承诺、1杯甜蜜、1/2杯诚实、1汤勺浪漫、1茶勺感性与1份常识;下面的制作顺序上写着:先将慷慨、爱情和甜蜜拌成糊状,然后撒上承诺、感性与浪漫,再加入常识与诚实的混合物,最后放入烤箱。[谜题5:姜饼小人]Victoria把生的姜饼小人放进烤炉后提醒父亲注意烘烤时间,自己则上楼继续看祖父的文件去了。
第四章 开膛手杰克的卧室
Gustav眼前这个叫Vladanna Tominova的女孩浑身伤痕累累,她被凶手足足刺了7刀后勉强逃到街上,幸亏遇上强壮的Roman,才把她带到这街旧车厢里,对于一个才16岁的孩子来说,生活过于残酷了。Gustav温柔的话语和有力的承诺慢慢驱除了Vladanna心中的恐惧,她借着烙在脑海中的记忆,为Gustav画了一张凶手的草图。除此之外,她还讲述了她那天晚上的遭遇:2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夜色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Vladanna从Mark的工作间回来,在途经公园的时候,忽然她听见前方有人向她逼近,在雾气间她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年轻的女孩吓得呆在了原地;对方慢慢向她靠近,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他戴着高高的礼帽,穿着和礼帽一样颜色的黑色外套,他的脸上蒙着银白色的面具,上面刻着她难以描述的图案,在夜色中犹如死神亲临。那死神出手迅捷,Vladanna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口中一股腥味,又觉得胸口一道冰凉,她不禁尖叫出来。正好这时Roman经过,听到她的叫声赶快赶了过来,才把凶手吓走,Vladanna这时也筋疲力尽晕到在地。Gustav倾听完她的讲述,问到Mark的身份。Vladanna说那是当地的一个艺术家,为人彬彬有礼,认识很多她们的姐妹,常雇佣她们为他做模特,给的报酬也相当丰厚;出事那天晚上,他正为她画像,探长Skalnic闯了进来跟他理论,两人吵得相当激烈,但是她没去注意听谈话的内容;侦探走后Mark强压怒火只是让她回去。Gustav问出Mark的住所是在运河旁的一件工作后谢过Vladanna,告辞离开。出了车厢,看来Roman他们已经解决了那只狼狗的问题;他跟Gustav说到他们两兄弟以前是干些小偷小摸的生意,经常进出监狱,后来Otokar雇佣他们做了保镖,不过他一直梦想能开一家酒吧。 在大门口Gustav遇到Peter,他说平时那跟栓狗的链条一直好好的。
离开垃圾场,Gustav来到运河边上Mark的工作室,他刚要敲门,又是一阵眩晕,Gustav只隐约看到下水道中一个黑色人影一晃,又回到现实中来。Gustav敲了敲门却发现没有缩,里面也没人应声,便径自走了进去。刚到门口屋里便出来一个人,看起来他就是Mark了,他对Gustav的擅自闯入并不十分介意;虽然他操了一口英国口音,但是他自称和Gustav一样是地道的美国人,他的父亲就是美国大使,他的英国口音只是从小生活在英国的关系。这时里面传出Apolina的声音,原来他正在为她画像,Gustav非常识相,抓紧时间直接问他关于那晚与Skalnic争论的原由,对方说那是因为探长毫无理由地怀疑他与凶杀案有瓜葛,他对此感到非常荒唐,让Gustav自己去问Skalnic他那么怀疑的理由。Gustav随后委婉地问到他与那些女子的雇佣关系是否仅限于模特,他立即否认了,口气中带着厌恶的感情。这时Apolina不耐烦地催促Mark,Gustav眼见处境尴尬,立即告辞出去。
Gustav接受了Mark的建议,来到警察局想问问Skalnic他怀疑的理由。Stasek替他开了门,告诉他办公室就在过道到底楼梯上去右手边,但他暗示说探长现在可能心情不好。Gustav今天的运气也确实背,刚进办公室,Skalnic就说自己正要出去。Gustav便直接问他怀疑Mark的理由,对方却是什么都不肯透露,只反问Gustav难道没有怀疑。Gustav见套不出口风,又提出想借用前几起凶案的档案,没想又被对方一口回绝。Gustav正想说他们都是在为同一个案子尽力,对方却冷到自己是为市长工作而不是娼妓;Gustav也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还是他的委托人更诚实有人情。这可把Skalnic激怒了,他挥挥手把Gustav赶了出去,自己乘了车去办公事去了。但Gustav可不死心,他找到Stasek想让他帮忙弄到案档,对方表示自己还不想砸掉饭碗,但是悄悄告诉Gustav他可以从大楼侧面想想方法。Gustav出来从左边的门绕到大楼旁,见到Stalnic办公室窗口下搭着脚手架,上边正好牵着一根绳子。Gustav拽着绳子向上爬没想到却把绳子拉下了来;他四下寻找,在栅门角落里找到几块木头。他拣起一块绑在绳子上,抛上脚手架。木块正好卡住,他也顺利进入了办公室内。Gustav拿着桌子上放着的钥匙打开了文件箱,取得了前几起案件的报告、1枚酷似他在公园找到的戒指、还有2张案发地的照片。他刚拿好东西就听外面有脚步声,怕是Skalnic回来了,他赶紧从窗口返回,差一点就让探长发现了。
两找案发地的照片一张是在桥边,一张是在焚毁的街区,无论先后两出都需要调查。Gustav还没见过大桥的风景,于是来到了桥边,刚走了几格台阶,幻象又扑面而来,在水的倒影中,Gustav见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他只觉得虚弱无力坐倒在台阶上。正在这时驶来一辆马车,车上下来的人是美丽的Ida。Gustav虽然很高兴她关心自己,但是还是不悦道她应该呆在家里免于危险。Ida也提醒他说是Gustav自己叫她去看医生的。Gustav急着问她病情如何,Ida却一脸严肃要他先认真回答她一个问题,这使得Gustav更加担心了。Ida追着Gustav问他有多爱自己,迟钝的Gustav对案件颇有一套对女人的心思却一点摸不着头脑;他诚恳地向Ida表达自己的爱慕后Ida告诉他自己有了身孕,并问他有什么打算。Gustav说当然准备马上去纽约结婚;听到他的承诺,Ida高兴地离开了。爱人走后,Gustav取出照片和周遭进行仔细的比对,发现河边的长椅的样式大相径庭,原来现在的长椅都已经换成了新了。虽然没有发现其他情况,但是也有可能在旧长凳上留下了什么线索也不一定。如果要说处理旧货的地方,那非垃圾场莫属了。来到垃圾场问Peter最近是否有送来废旧的长椅,他想了一下说的确有,拉开一块大木板,椅子就躺在后面。Gustav上前仔细检查,在木缝中一处闪闪发光的小玩意抓住了他的眼球—那是一枚银色戒指,和他身上的两枚极其相似。
接下来要调查的就是被焚毁的街区了。Gustav到了现场拿出照片来比较,照片上探长Skalnic正在讯问Milena,旁边的水池中是空的。Gustav放掉池里的水想看看是否还留着什么线索,果然在池底的木头上有人用刀子刻着“这个荡妇自己清楚”,刻痕还很新是最近才刻上的,此外池里还留有一些面包屑。到此勘察工作应该已经结束,但是Gustav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慢慢梳理头绪后他发现一个现象—凶手每次在抛尸现场都会留下一枚银戒指,但是他在这里却没有找到。他决定碰碰运气去问一下当时在接受讯问的Milena,也许她会有什么发现。Gustav记得Milena说可以在公园找她,她是当时那起案件中尸体的第一发现者,所以Skalnic才会问她情况;Gustav问到那天她有没有注意到任何不寻常的事情。Milena告诉他她见到探长把什么东西扔进了下水道,但是由于他背对着她所以没有看清具体是什么东西;她只是见到有一样闪闪发光的物品从他的腿间落下。Gustav谢过之后立即回到现场,搬开窨井盖,在下面果然找到了银色戒指。此外他还发现下水道的通路被锁上了,那把锁非常新,显然是最近锁上的。
Gustav出了街区在路上遇见了Milena,她正急匆匆地找他。Milena说Apolina去Mark的工作室当模特太久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很担心;她说自己也曾做过模特,那不会花那么长时间。Mark对她们不错,但是Milena并不喜欢他,她总莫名地觉得那艺术家使她毛骨悚然。Gustav答应帮她去找Apolina,Milena说如果她在的话,就说自己想找她谈话。来到运河旁,Gustav发现工作室居然锁着,他开始有些担心,忽然他想到Otokar曾送给他一对撬锁工具和一本使用指南;他拿出指南仔细阅读,了解了撬锁的基本技巧:锁由许多制栓组成,分成普通和主干两种;当压住一根普通制栓时会有另一根相应移动,这时只要用另一根工具去压住移动的制栓就可以使原来那根卡死;如果压住主干制栓,就可以使它和与它一组的所有普通制栓都卡死。当所有制栓都被卡住时,撬锁就成功了。[谜题6:撬锁] Gustav在房间左边一个台上找到一本关于玄学的书,右侧悬挂着6幅画像,其中就有他认识的Ida、已死的Frantiska和受伤的Vladanna,最右边一幅是Apolina,显然是刚刚画好不久。在里面的沙发上Gustav发现了尚未凝固的血渍,在梯子上有一张电报,上面写着“M.Ackerman,要掩饰你轻率行为的代价太高了。你父亲已经辞去大使职务,你很快就将跟他一起回国。你还是赶快处理好你自己的事务吧。 —Bell,美国大使助理”。Gustav感觉到事态有些微妙,不禁也怀疑起Mark来,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去警署找找Skalnic比较好。Gustav来到警署楼上,正迟疑是否进去,却听见房内传出两人谈话声,他认出其中一个是Skelnic。虽然两人没说几句,但是也足以让Gustav了解到另一个来自大使馆,而那个道貌岸然的探长居然授受贿赂,设计找了一个替罪羊想来了结这桩连续凶案。屋内两人很快谈完了话,Gustav眼见着那大使助理走出了房门……
第五章 肉欲的乐园
Victoria正看得入迷,却不想被不速之客打断,她回头一看,居然是Miller。他笑着说这与他想象中Victoria的房间和现实可真是大异其趣。真是个好父亲,就这样随随便便让别人进来参观她的隐私;不管在外头Victoria是多么雷厉风行的女特工,她始终还是个女孩,如今也只能希望Miller不会在外面对嘴多舌了。不过Miller来这里也不是闲着无聊,他告诉Victoria她拿去检验的Kolar的指纹99%符合在案发现场采集到的指纹,问她是否准备提他来审讯。虽然Victoria还心存疑惑,但是还是同意了,但是叫Miller先去,一定要等她来了再行动。
Victoria来到校舍,Miller早在门口等着了,她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却传出女子的尖叫。Victoria顿时神经紧张起来,Miller却说那不过是电影而已,而且很可能就是《时钟噩梦》。可Victoria还是坚持己见,一边叫Miller去把Tate叫来,一边一脚踹开了门,冲了进去。看来警官的直觉也不是那么准确,Victoria刚一进门就惊呼到果然一切就如Miller所说。这下他们可陷入大麻烦了,Victoria想既然进都进来了,那就还是调查一下吧。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见过卧室,两人刚走进里面,Miller见到整堵墙几乎帖满了各种犯罪现场的照片,不禁惊道住这的家伙绝对心理扭曲,Victoria知道Vaclav是研究犯罪学,所以对搭档的大惊小怪也不以为然,说他一定不是凶手,他们到这儿来也只是问下指纹的问题而已。Miller打了个电话叫局里派个警官来看门,自己就先出去把守了。Victoria在房间里转了转,除了墙上的照片,门框上还帖着关于凶杀案的报道,地板上脏衣服乱扔,床上沾得到处都是鲁米诺试剂—怎么看怎么就是一个普通男子的邋遢房间。Victoria看不出什么不正常便出了来,正好见到一个女子在问Miller这里出了什么事,Miller回答她只是警事工作。Victoria一眼就认出了她是照片上的女子,那么就是Vaclav说到的他的邻居Mia了,于是向她打听是否碰巧知道Vaclav到哪儿去了,她说他可能是洗澡按摩什么的去了。Miller问到Mia是做什么工作的,Mia暗想这个警官真是眼光不济,于是只是冷冷得看着他不发一言,弄得Miller好不尴尬。没方法Victoria只好来打破这个沉寂,Mia拿出一张名片说她的工作地点就印在背面。Miller正要伸手去拿却被Victoria先一步抢了下来,才递给他还是叫他先去在那里等着。那么短时间Miller被两人尴尬了2次,只好自嘲到至少比没他的事好。见Miller走了以后Mia邀请Victoria去她公寓坐坐放松一下,她的房间就在旁边,Victoria说自己还要先去找Vaclav,以后还有问题会来找她的。不一会儿,Tate来了,Victoria要在门口等着Vaclav,并告诉他他的体貌特征—5英尺8英寸、黑发、戴眼睛、脸上有一道疤。
来到红灯区只见到Miller僵着一张脸,上前问他到底怎么了。原来这家伙把事情搞砸了,他刚闯进去说要找一个客人,看门的却是死活不让他进,他急了就亮出了警徽,没想到人家不吃那套,非要见到搜查证才肯放行;天知道都圣诞节了到哪儿去找法官开搜查证明,所以只好一筹莫展等Victoria来。Victoria倒想出了个主意,她叫搭档在楼下等着Vaclav,自己乘电梯上楼去。来到楼上,Victoria径直往里边闯去,果然被黑人保镖一把拉住,问她要通行证。Victoria说自己忘了带了,她的计划还不错,的确让对方以为自己是新来这里工作;可是看来这里保安工作做得不错,不管Victoria再怎么恳求,那保安就是不让进。Victoria又借口说自己住得远,要打个的就没得赚了,对方说可以叫她的客人帮着付。Victoria接着又想向他行贿,但是照样碰了壁。她叹了口气说也只好回去取她所谓的通行证了。下了电梯,Miller问Victoria她的计划是否成功了,她不想承认她的失败,说算是成功了一半,让他继续等Vaclav,自己去找Mia想借她的通行证来混进去。
回到校舍,Victoria敲开了Mia的门,她很客气地邀Victoria进去。Victoria刚踏进门槛,Mia接到个电话,有人在下面等她。Victoria刚想说自己只不过借下通行证就走,Mia还不等她说完就出去了,说很快就回来,叫Victoria随便坐不要客气。Victoria想再急也没用,只好先到处随便逛逛,来到Mia豪华的卧室,看见桌子上放着半只假苹果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在床上放着一本像册,Victoria随手翻动间无意中见到一张照片,上面是Mia和另一个女子的合影,而那另一个女子,正是凶手塞在在第5名被害者腹中照片上的人,Victoria拿起照片,注意到下边还夹着一张折着的纸。这时她听见了开门声,Mia回来了。Victoria觉得事情严重,顾不得那张纸,冲到Mia面前问她照片上的人是谁。Mia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经Victoria无意的提醒她才想起今晚要和这个叫Stephanie的人一起去画像。Victoria问清了她工作室的地点在布里加街4455号—正巧原来就是Victoria男友工作的地方。她跟Mia说现在没时间解释,只叫她呆在这里不要出去,便匆匆往画廊赶去。
坐在画廊前台的就是Richard,他见到女友很高兴以为她来看他的画展。Victoria告诉他那不是她的目的,叫他赶快打开外面一间画室;说她终于找到一条线索,有个人很可能就认识凶手,而她现在就在那间画室里。Richard听她那么说,赶忙拿上钥匙陪她一起去。刚打开门,楼下的一幕就让两人惨不忍睹。正在这时Mia也开门进来,也看到了这幕,吓得立刻跑了出去,看来她没好好接受Victoria的建议还是来见她的朋友了。Victoria要保护现场分不了身,于是就叫Richard马上去叫警察,并把Mia找回来,自己乘电梯下去勘察现场。就在电梯下边有被害人的包,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在地上拣起她的通行证,又发现一支银色的玫瑰,一半被压在电梯底下,拉不出来。来到中央,尸体的惨状丝毫不亚于前几起凶案,在尸体头上方,凶手还用血写下了“罪人的求恕”。在尸体身上还放着一张照片,虽然照片采光不佳,但Victoria还是认出照片上是Mia,在照片背面,又有血字写着“她就是下一个”。虽然Victoria对死者感到痛心,但是工作不能搁下。为了拿到那支玫瑰作证据,必须让电梯停在上层。但是上下离得太远,肯定跳不下来。Victoria四下搜寻,在左边的沙发旁拉下了一条锁链。乘电梯上去后,她把链条挂在过道上方的铁钩上,抓住锁链滑了下来,拣起了那支神秘的银玫瑰。不多久Todd带着人赶了过来,他刚到就接到Miller的一通电话,看来Miller已经把Vaclav Kolar抓去审问了。Todd气冲冲地问Victoria为什么不告诉有那么一个嫌疑人,她回答说自己并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嫌疑;Todd听了也不多说,只说Miller现在正在办公室等她回去。Victoria出了画室绕到画廊前门突然想起还不知Richard是否把Mia找到了,进去一看Richard正在安慰哭泣的Mia。Victoria嘱咐Richard说Mia是她很重要的证人,叫他尽量稳定她的情绪,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看好她,别再让她走开。Victoria眼睛不经意地瞟到Richard的办公桌,在电脑旁放着自己的照片,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子—可以利用刚刚拣到的通行证和自己的照片混进红灯区去调查。在拿照片时Victoria的目光又落在了电脑屏幕上,上面正在播放屏幕保护程序,而显示出的图片就是展览会上的画作;Victoria想起男友和她提过那些画的作者名叫Mark,她不自觉地想到会不会和她祖父案件中的艺术家是同一个人。
来到警署8楼,Miller招呼Victoria进审讯室。Vaclav争辩说自己什么都没做过,但是Miller却是咬准了他就是凶手,时不时得逼问他是否杀了Natalie,是否把Cynthia淹死,取她的内脏还狠揍过她,问得那么直接不是审讯简直是在逼供。Victoria的审讯则有效多了。首先她问道Vaclav三天前的夜里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可是他的回答很是含糊;在她拿出一张他和Natalie很亲热的照片后,他终于承认他并非是她的辅导老师,而是在大学里的公告栏上见到她的广告才去找她寻乐的。Victoria继续问他是怎么遇到Cynthia的,开始Vaclav坚持说是在舞会上,但等Victoria说在Cynthia尸体上找到他的指纹后,他终于说出原来他也找过Cynthia嫖娼。继续讯问,从他口中Victoria又知道了Mia和Cynthia两人并非普通的妓女,她们不在桑拿浴室里做,而是去一个只对极少部分会员开放的特别俱乐部;虽然Vaclav没有去过,但是据说他曾见过一些大人物光顾那里。Vaclav刚说到这里,突然门被推开了,Todd跑进来手一挥说Vaclav肯定不是嫌疑人,他可以走了;他没说原因只说那些指纹只是旁证起不了决定性作用。Victoria早知如此,头也不回走了出去。Miller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抓了个嫌疑人就那么莫名其妙地放了走,不禁对着上司破口大骂,说他是个白痴,指纹是旁证什么才是直接证据。
Victoria仍然坚持己见,觉得线索一定可以在红灯区里找到,而刚才Vaclav提到的俱乐部有重大嫌疑。为了混进去调查,Victoria要先弄到一张通行证才行。她来到办公室里的工作台,用切纸刀切开Stephanie通行证外的塑料套,用把在画廊拿到的自己的照片裁成适当大小,装在一起;可没塑料外壳谁都看的出是自己的“原创”,到左边用机器套上一层塑胶外壳后,一张通行证制作完成了。这次来到红灯区,看门的保镖见Victoria亮出了通行证,他本来也不怀疑对方的身份,也不细看便放她进去了。在前厅北部,Victoria见到一扇精致的门,门的右边是1-6六个数字键,左边写着“在我的记忆里,你要找到使我受难的器具来宣告我们的誓约”。Victoria真想立即进去,但是傻在这里一辈子恐怕都找不出线索知道密码,她决定先去调查里面。在正厅的墙上挂着两幅画,其中一幅被绑的女人标题是“完美的爱”,在另一边也有一幅倒垂着的剑的标题是“无论优劣”。来到正厅西面的房间,尽头只有一幅画,标题是“纪念品”。正厅北面的房间内的画标题则是“黑暗婚礼”;在墙上一边挂着几柄精致的刀具;另一边挂着一个银色的面具,Victoria把它拿下来后发现用来挂的钉子和面具的颜色如出一辙,伸手上去,居然钉子并不固定在墙上也可以拿下。Victoria转了几圈再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好再来到密门前,她相信凭借自己的智慧可以洞悉开门的密码。[谜题7:门上密码]进入房间以后见到里面很显眼地摆着4座雕像,左右各两座,在中间的水果篮里Victoria找到半个银色的苹果,这使她想起来Mia房内也有半个苹果。
于是Victoria来到画廊向Mia要了她房间的钥匙,来到校舍里。在Mia的卧室拿到半个苹果组合完整,正要离开时,Victoria想起上次到这里来时在像册里发现的纸片,虽然可能并不重要,但是她还是非常好奇,拿来一看,纸上写着的是:“让我们蒙上面罩隐藏我们的密谋。然后赠予我代表你欲望的物件,让我向你展示诱惑的真意。你可要准备好哦,因为我们的激情如你血管里血液一样滚滚流动。最后,你要准备好迎接那极乐的痛苦,它将为你打开一个新的世界。”回到适才的大厅,雕像从左至右各自是吸血女男爵、诱惑女士、神秘女王和痛苦夫人。[谜题8:四雕像]当Victoria完成了最后一步,大厅地板开始旋转,打开了一条通道,没想到地下还别有洞天。底下大厅中间被一扇铁门锁着,门后的一本书内可能记载了和案情有关的线索,Victoria要想方法让自己近到可以看清书中的内容。Victoria先进入左边的房间,这是一间起居室,室内安置着一张做成天蝎形状的椅子。在左边的壁炉上,Victoria找到一片木块,旁边找到一把钥匙的前半部分;在壁炉左侧有一个钥匙孔,壁炉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中间藏有通道。Victoria又来到右边的房间,里面安放着一张很特别的床。在最里边也有一个与刚才相似的壁炉,上边有一个类似拼图的东西,但是中间少了一块。[谜题9:壁炉拼图]拼完了图,露出了后面隐藏的小空间,里面放着钥匙的柄,将两部分组合起来,插入另一边的壁炉,随着钥匙的转动,壁炉里的火苗也神奇地渐渐熄灭。果然里面有一条通道,桌子上就放着那本书。Victoria凑近一看才知道上面写的是所有的VIP会员名单,她的目光顺着一个个名字移下,除了见到她的上司的名字外,忽然一个名字跳进她的眼帘 — Mark Ackerman — 她在祖父的文档里读到这个人,Richard也有提过,这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第六章 尖叫
在探长办公室里,Skalnic大叫着求饶,说凶手是Mark Ackerman。但Gustav此时需要的不是解释,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Mark所谓的艺术灵感已经显然超过出人性所允许的限度,父亲为了避免丑闻保住自己的位子,叫手下贿赂探长以掩盖儿子的罪行,同时却对他的行为放任不管;所以Skalnic从来不同手下分享线索,同时他销毁证据,并给下水道加锁,也是为了保护Mark;可是Mark最近变本加厉,丝毫不体恤他的保护人;Mark父亲眼见再也瞒不下去只好辞职想赶紧带儿子离开这是非之地;Skalnic虽然庆幸不用再受煎熬,但是案子还要结案,于是他找上了多管闲事的Gustav做替罪羊。身为一个探长,不仅弃自己的本职于不顾,甚至没有一个人最起码的正义感和良知;只不过为了一点权势和金钱放任一个杀人恶魔残害无辜,甚至图谋嫁祸给自己,Gustav只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顿,为那些被害的女子和自己讨一个公道。Skalnic心中有鬼吓地根本没想到反抗,没几下就被砸晕在地,Gustav头也不回走出办公室,他知道自己的工作还远没有结束—凶手仍逍遥法外。出了警署大门,正好碰见Stasek,他脸上的表情就好象见了鬼一样,原来又发生了一桩命案,尸体在旧洗衣坊,但是到那里去的桥长年不用已经废弃了。Gustav知道自己时间不多,等探长醒来一定会来找自己麻烦,于是他郑重其事地拜托Stasek帮他最后一个忙,只要晚一些通知Skalnic有案子。看在老交情的份上,Stasek答应只能给他5分钟的时间。
Gustav来到他第一次见到Fantiska尸体的岸边,他还记得他回布拉格以后第一次见Ida时就有人在河边洗衣服—这里是新建的洗衣坊,他继续往前虽然桥已经不能使用,但是河边可巧系着一只小木筏。他解来绳子,跳上木筏,漂到了对岸已经废弃的旧洗衣坊。这里的木制大水轮尚在转动,Gustav刚爬上去木筏就顺着水势漂到水轮下,刹那间被击得粉碎,残破的木块漂在水上,卡住了木轮。Gustav推了推门发现被牢牢得锁着,幸运的是卡住的木轮可以让他顺利得往上攀登。在房顶上的储水池底有一个窨井盖,看来可以从那里下到下水道去。但是现在池中盛满了水,看来不把水放走是没方法下去了。继续走到,在池子对面发现了Apolina的尸体,她全身盖着猩红色的衣物,两个眼眶内血色斑斑,眼睛已经被挖了去。Gustav俯下身去,果然又找到了一枚戒指,和其他不同,这枚似乎是最近打造的。正在这时,对岸响起了一声枪响,差一点就击中了Gustav。Gustav回头一看,果然是Skalnic来追他了,一旁的Stasek用力得挥着胳膊,不知道是叫他的上司冷静,还是在警告自己。Gustav见到前面就有一扇门赶忙想躲进屋内,却没想到门上仍然上着锁。这时又是一枪打来,Skalnic的运气真是不佳,不仅没有射中Gustav,还帮了他一个大帮—把锁着的门锁击飞了。Gustav乘着探长换子弹的空隙赶忙躲进了屋。
在屋内Gustav发现身后的门也上了锁,于是顺着楼梯下到下面的控制室。在墙壁上他发现一张泛黄的图纸,Gustav研究了一下知道只要使上面的容器内的溶液液面停在4升的位置,就可以点亮一旁的灯泡,同时上面储水池的水也会被排干。容器的容量是5升,一旁吊着的桶容量为3升。[谜题10:排水装置]水被排干之后Gustav回到屋顶,看来Skalnic的耐心没有那么好,已经走远了,从水池底进入下水道内。下水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虽然Gustav带着手电筒也只能照到咫尺之外。[谜题11:下水道迷宫(第一部分)]在一处下水道深处的尽头,Gustav发现了一具死亡多时的尸体,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不可辨认。在尸体上Gustav又找到了一枚银戒指。[谜题11:下水道迷宫(第二部分)]在下水道一处Gustav忽然发现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面包屑,他想起自己在焚毁的街区的小巷里也的水槽中找到过一些同样的面包屑,顺着这个方向继续前进,来到一道锁着的门,在他的左手边就通向那条小巷。Gustav明白了,原来面包屑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线索,但是他却没想到他的保护人封住了入口。Gustav仔细查看那道门,上面镶着一套奇特的锁,锁呈九宫形,在最下面一排是一柄钥匙,上面两排6个环形的凹槽,看来Gustav找到的6枚戒指就是开启锁的关键了。[谜题12:九宫锁]
Gustav打开了锁拉开了沉重的铁门,门内对面的墙壁上画着的奇怪图纹使他倍感不安。这时他从背后被人猛然一击,Gustav顿时两眼一黑倒在地上。Gustav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却是一把寒光吞吐的匕首,他才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站在他眼前的男人一脸残酷,正是Mark,他赞赏Gustav可以追踪着自己留下的面包屑来到此地,他还要Gustav亲眼看着自己如何完成他最新的大作。呈现在Gustav眼前的是他最为恐惧的一幕—Ida被捆着昏死在沙发上。Mark狠狠地抽醒了她,残酷地说道他可不想让她错过享受最后的痛苦;紧接着,他一刀又一刀,不断地刺向Ida,鲜红的血液溅满了小小的空间,Ida的痛苦传遍了Gustav身上每一根神经,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第七章 生离死别
造化弄人,Gustav与Ida痛苦的瞬间被凝固在这咫尺方圆的画框内,几十年后却呈现到Victoria的眼前,Richard针对M.A的作品向一旁的她与Mia解释道:“这副油画叫做‘生离死别’。画中的女子显然对跪倒在她身旁的男子的痛苦置若罔闻。此外,画中再现了一条黑暗的通道,一旁的阴影中的图形也让我们有不详的预感。这种色调代表着强暴与苦难,Mark也许试图借此来重现他儿时的一幕。注意画中男子的位置—他很脆弱,容易受伤,毫不受保护,这会不会就是他当时的感受呢?”
“灵魂的净化”:在Mark的作品中,这还是第一次他以一种诱人的方式刻画一个女人。她的身体浮在一块帆布上,风吹着她红色色的斗篷,泛起阵阵涟漪,与背景死一般的沉寂形成对比。代表着激情和诱惑的红色占据了前景的绝大部分,但包围着这红色四周的色调预示着凶象—深紫色、黑色和灰色—死亡的颜色。这个女人失去了双眼,也许代表着Mark对这个女人愈演愈烈的混乱和愤怒。
“忧水愁桥”:前景上的女子显得相当不安,她直直地盯着我们看,似乎对周围的骚乱毫无察觉。宽广的天空本应代表着自由与开阔,但是画中喧杂的天空却给我们压抑的感觉,怪诞地隐现在前景的上方。Mark是不是想借此表达他心中对他母亲的报复呢?
“布拉格的街道”:Ackerman在布拉格只居住过几年。在画上他为我们重现了一条漆黑的小巷。注意油画中的色彩—画中的墙壁似乎被人敲打得支离破碎。很显然,Ackerman对这座城市的印象非常糟糕。
“罪人的求赎”:画中的女人脆弱而又屈从,她紧紧地抓住自己,仿佛想要挣扎着乞求宽恕。也许人们可以理解为这就是Mark眼中的母亲—她应该为自己没能保护好自己而乞求宽恕。
“遗弃”:在画的右边,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烂醉如泥,似乎对周围无知无觉。在画的中央有一对眼睛,目光怪异地刺过黑暗。我们知道Mark Ackerman小时候被父亲虐待,而他的母亲尽管知道这一切,却仍然置他父亲的行为于不顾。这一情况反映在这张画中,画中的女人面对着逐渐逼近的危机似乎不愿作出反应。
“学生”:这幅画的标题暗示我们Mark与画中的人物有一定的关系。虽然Ackerman曾被囚禁起来,但他还是想方设法利用他的学生找到了逃路,画中人物上方的窗户反映出了这一点。他正是利用了这个人,逃出了他的囚室。
“无知”:正如标题所述,这个男人毫无知觉。注意他前额上的缝线,我们可以推测他做过了脑叶切除手术。这表现了Mark心中最为恐惧的噩梦—身心俱受到囚禁。虽然这个人站在被黑暗包围的角落,但是一扇开启着的窗户将光亮散射到场景之中。但是残酷而讽刺的是,这个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扇窗户可以使他获得自由,而是继续留在原地做一个囚徒。
“比阿特丽丝”:画中画了一个女子—一个护士,似乎代表了Mark心中理想的女性,也许她就是他心仪的对象。这个女子专心致志、含情脉脉、富有魅力,周围笼罩在一片天使般的纯白的色调中。她的皮肤色彩饱满,生气勃勃,这与Mark早期的作品有很大差异。
“化身博士”:这是Mark落山矶系列的第一部作品。我们知道在30年代时Ackerman曾被送进过精神病院,画中的男人就代表了他的主治医师。这幅夸张式的讽刺漫画画的是一个虚伪的男人,他将自己的目光隐藏在厚厚的眼镜之下。画者在这幅油画中姿态高傲—看一下这个人的笑态,他就像一个乡下来的白痴。显而易见Mark对这个人毫无敬意。
“月光下的航运”:他在芝加哥画的第二幅画。我们可以感觉到Mark在作这幅画时心情舒畅。旭日渐升,将黑暗缓缓驱逐出去。注意这暖色调的橙色、黄色和红色,也许在芝加哥,Mark终于找到了使他宾至如归的和平感。
“被扰乱的避难所”:这是芝加哥系列的第一幅作品。在这幅画中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画中所运用的透视画法—我们可以感觉到在这间房间内Ackerman似乎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他把自己藏在帘幕的背后。画上的女人看起来沉浸在自己无限的愉悦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也没有意识到她亮堂的避难所被黑暗所包围。
为两位女士讲解完静物画后,Richard走开去做自己的工作,让Victoria和Mia自由欣赏。这时Victoria来到Mia身边,问她是否感觉好些,她想问几个问题。得到肯定的答案后,Victoria把从